【車訊網 報道】在抗日戰爭中,八路軍共擊斃5名日軍高級將領。其中,被晉察冀軍區在黃土嶺戰斗中打死的阿部規秀,似乎“名氣”最大。黃土嶺距離北京僅230公里,敵我雙方記錄這場戰斗的資料也很豐富。所以,按照歷史順序,駕車行走一圈,頗有意義。
今年1月,我駕車探訪白求恩犧牲全過程時了解到:日軍修筑張家口到淶源的公路,八路軍在麻田嶺一帶,襲擊了筑路隊——史稱摩天嶺戰斗。戰斗中,白求恩與醫療隊在孫家莊開設臨時救護站,白求恩在救護中不慎割破手指,3天后在另一場手術中感染,11天后犧牲。
日軍為了報復筑路隊被襲,集合隊伍進行掃蕩,走到雁宿崖村時,被八路軍打了個伏擊,傷亡慘重。旅團長阿部規秀親自率隊趕來,走到黃土嶺一帶,又被八路軍打了個伏擊,并將那位陸軍中將送上西天。
此次出游主題,便是雁宿崖與黃土嶺的戰斗遺址。
行車路線是:先奔淶源,然后前往雁宿崖與黃土嶺,接著再看看八路軍的后方基地甘河凈與旺家臺,最后參觀晉察冀軍區一分區的司令部所在地——慈家臺、南管頭、周莊,并途經狼牙山回京。
我的交通工具是雪佛蘭的電動車:暢巡。該車的構造為兩廂,但身材高于轎車,小于SUV,廠家將其稱為跨界車。
所謂跨界,其實并無明確定義。但對于消費者來說,這種設計的最大好處,在于降低風阻的同時,能得到較大的空間。畢竟,轎車風阻雖低,可空間也隨之變小;SUV空間大一些,但風阻也大。暢巡在它倆之間,做了個均衡,因而得到了433升的行李箱容積——如果將后排座折疊,容積可擴大為1077升。
這輛暢巡的內飾,是雪佛蘭在不久前剛剛推出的選裝——歐締蘭內飾。熟悉跑車或愛馬仕等奢侈品的話,對歐締蘭應該不陌生,它是一種聚合物復合材料,在手感、色澤、風格、耐磨等方面,均有亮點。
暢巡動力電池的容量為52.5千瓦時,百公里耗電13.1千瓦時,工信部續航里程410公里。不過,我在出發時,并未充滿電,儀表顯示續航里程380公里。
第一天:從北京到淶源。
午后1點,從北京北五環的仰山橋附近出發,轉上京港澳高速公路后,朝西南方向駛去。
出發前,說了句:導航到淶源縣閣院寺。車機便自動規劃出路線。
最近幾年,上汽通用很注重車機,將其提升到與動力系統同等高度,故稱“第二引擎”。這種做法,我認為比造車新勢力更值得信賴。畢竟,傳統汽車廠家在車身、底盤、懸架、動力等方面,擁有豐富的經驗,如今再把智能與網絡等,引入到車中,可謂錦上添花。而造車新勢力不具備這種優勢,只能在車機上多下工夫,盡可能少提車身,多宣傳智能。
暢巡的中控屏、導航、語音控制等,都是全系標配。其中,導航內容很豐富,沿途有幾個服務區,距離多遠,都能清清楚楚地顯示出來。地圖顯示也很人性化,車頭朝上還是北朝上任選,滿足不同需求——目前有些車型只要開導航,必然是車頭朝上,設計者把自己的喜好強加給所有人,太不應該。
因為不是早晚高峰,上高速后,路況不錯,我開啟了巡航定速,將車速設定為120公里,從而解放右腳。
這輛暢巡的駕駛輔助比較齊全,比如主動制動、車道偏離預警、并線輔助,等等。其中,并線輔助的常見模式,是在后視鏡的鏡面上顯示,而該車將閃爍的黃燈,設計在后視鏡外框處,更為醒目。
沿京港澳高速走過涿州,轉上首都環線高速,在淶水縣再轉上淶淶高速,很快抵達此行的第一站:淶源縣。
進入山區后,限速降低至80公里,臨近隧道時再降10公里。頻繁的加減速,多少有些麻煩。不過,加速對于電動車來說,恰好是展示優勢的時候。據媒體同行的測試,該車0-60公里加速4.17秒,0-100公里加速9.84秒,40-80公里加速3.9秒,80-120公里加速8.5秒。
單看數據,可能您會覺得比較普通,可真實的加速感受,比數據刺激許多。技術欠佳者,最好別猛踩踏板,以免自己掌控不住。畢竟,電動車的特點是加速快,就拿這輛暢巡來說,即使用經濟模式,提速的感覺也很不錯。如果用運動模式,就更猛了。
行駛220多公里后,下高速,進入淶源城區。
進入城區后不久,便來到第一個目的地:閣院寺。淶源縣的第一個黨組織會議召開,就在這里。抗戰時期,日軍在東團堡戰斗中損失慘重,有個日軍軍官為此寫了首《長恨歌》,刻在石碑上,據說石碑也在這里。本想參觀,可惜我到時,寺院沒開門。
從出發算起,到這兒的里程是229.7公里,電量還剩余15%。據汽車媒體同行的測試,在滿電狀態下,以90公里的時速行駛,暢巡可行駛296公里。我出發時并非滿電,前半段的時速又始終保持在120公里,進入山區大都是上坡,且全程一直開著空調,能有這樣的成績,我認為很不錯。
沖著車機說了句:我要充電。在導航的指引下,很快來到位于城區中心的充電站。
充電樁上的顯示屏上,有30元和60元兩個選項,當然也可以自定義。我圖省事,選擇了充電60元。56分鐘后,充電完成。
此次充電共計59.73元,從北京到淶源的高速費是70元。粗糙計算,平均每公里成本0.56元。
這次充電其實也沒有完全充滿,大概充了96%,儀表顯示續航里程394公里。
充電之后,已近黃昏。淶源縣的住宿很多,城區一帶有萬悅大酒店(121元,參考價,下同)、潮曼酒店(200元)、夏都假日酒店(247元),等等。城區南側9公里處的白石山溫泉度假區,有檔次較高的華中假日溫泉酒店(863元)和白樺林溫泉谷酒店(1009元)。
第二天:從淶源到狼牙山。
1939年10月下旬,因為筑路隊被襲,剛剛率軍進駐淶源的阿部規秀,命令手下兵分3路對八路軍實施掃蕩。其中有一路,是從淶源往南,大概在今天的白石山溫泉度假區附近,轉向往東,前往八路軍駐地之一的銀坊。
如今這是一條路況很好的公路。可在抗戰時期,日本鬼子的汽車,最多只能開到白石口村,接下來,就得靠騎馬或步行了。
白石口村的最南端,是明朝修筑的萬里長城,這座敵臺上的門洞,顯然就是白石口的“關口”。
估計,當年日軍就是從這里,走出白石口的。
過了白石口大概2公里,是前往白石山風景區的路口。這座山是淶源縣的名勝,因為有許多白色大理石而得名,主峰海拔2000米多一點兒。
再往前走2公里,是鼻子嶺隧道。遠遠看過去,鼻子嶺顯得挺高大,隧道旁邊,昔日翻山的老路仍在。
穿過隧道,是長達12公里的下山路。
這段路全程下坡,彎道眾多。
駕駛燃油車的話,此時應該利用擋位控制車速,而不是頻繁踩制動。對于電動車來說,這種路況是再生電能的最佳時刻——暢巡擋把旁邊,有個選擇鍵,分為輕、中、強三擋。
坡度平緩,選擇輕擋;坡度增加,選擇中擋,坡度較陡時,就應該選擇強擋。
比如,下坡當中的直道,用中擋的話,時速能提升至60多公里。距離彎道還有百米,改為強擋,猶如踩了制動踏板一樣,車速能立即下降到30公里以內。
只要控制得當,無論多長、多陡的下山路,全程都用不著踩制動踏板,不僅降低了制動片的損耗,還能發電,為動力電池充電,一舉兩得。其實,在市區駕駛,如果設置強擋,就能依靠單踏板控制車速,也挺有意思。
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“特斯拉剎車失靈事件”,源頭恐怕就是由于特斯拉在這方面的控制問題。因為特斯拉把上述手動控制,改為自動控制。我認為,車輛最要緊的,是可靠與安全,它比新穎與前衛更重要。遺憾的是,與傳統廠家相比,特斯拉過于激進。想法也許是好的,可惜在尚未成熟的前提下,讓數以萬計的車主充當試驗者,難免有隱患。
12公里的下坡路走完,公路進入谷地。此時經過了一個叫“三岔口”的地方。1939年11月3日,出白石口、翻鼻子嶺的500余日軍,走到這里時,與八路軍接上了火。所以,在八路軍最初的戰報里,稱為三岔口戰斗。但因為這場戰斗的主戰場位于雁宿崖村,后來改為雁宿崖戰斗。
三岔口過后1公里,是上下臺村,在雁宿崖戰斗中,這里也是日軍臨時駐扎的地方。
上下臺村過后3.5公里,是雁宿崖村。雁宿崖戰斗中的主戰場,發生在村子南側不足1公里的地方。
以我的駕車里程來看,從淶源縣城到雁宿崖村,是39.3公里。而續航里程只下降了27公里。這里面的功勞,正是剛才那12公里下坡時的電能再生。
剛才說到,出白石口、翻鼻子嶺的500余日軍,在協同八路軍作戰的民兵的引誘下,進入了八路軍的伏擊圈。
因為,雁宿崖村南側,有一條不算長的山谷。八路軍晉察冀軍區一分區的1團與3團,聯合三分區的2團,共計3個團的兵力,約5000余人,在山谷兩側的山坡上,設下埋伏——下圖估計是戰斗后的補拍。
就這樣,5000多八路軍把500多日軍打了個落花流水,基本上全軍覆沒(也有人認為日軍至少被打死200多或300多)。據當時的戰報,八路軍繳獲重炮2門、輕炮4門、擲彈筒8個、重機槍5挺、輕機槍10挺、步槍220支、無線電2架。這股日軍屬于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第一大隊,大隊長叫辻村憲吉。當時八路軍以為擊斃了這個大佐,但實際上他沒死,活著回到了日本。
雁宿崖殲滅戰在11月3日打了整整一天,大獲全勝。殘余日軍往回逃竄,八路軍打掃戰場,由于重炮暫時難以搬運,便埋在了戰場的一角,后來被增援的日軍發現,又給弄了回去。
增援日軍是旅團長阿部規秀率領的1000余人。由于與前面的部隊失去聯系,阿部規秀預感不妙,于11月4日率軍出白石口、翻過鼻子嶺,向雁宿崖方向增援而來。當他們在路上遇到往回逃竄的殘兵,才得知昨日戰況。
11月5日,阿部規秀終于親眼看到了雁宿崖戰場,面對慘狀,剛由少將升為中將的阿部規秀,惱羞成怒。他一方面下令火化被打死的日軍尸體,一方面調集更多部隊,決定向前追擊,尋找八路軍,以求決戰。
11月6日,已擴充至1500多人的阿部規秀的部隊,從雁宿崖往南走了4公里,來到張家墳村。
隨后轉往東北方向,行進了5公里左右,途經了司格莊村。此處原本有八路軍小部隊駐扎,戰士們稍加抵抗,隨即后撤,一心想報仇的阿部規秀,就這樣一步步走到了送命的地方。
司格莊村再往前4公里,是黃土嶺村。據說,當天晚上,阿部規秀的部隊在這一帶過夜。
那么,八路軍此時在做什么呢?
當阿部規秀的部隊還在雁宿崖火化尸體時,剛剛在雁宿崖打了勝仗的一團團長陳正湘向上級領導申請:就地再打一仗。
陳正湘的領導,是一分區司令員楊成武。他隨即向更高一級的領導——晉察冀軍區司令員聶榮臻請示。聶司令批準了。
不僅批準了,還派出了更多部隊——除了在雁宿崖作戰的1團、2團、3團,另外增加了一分區的25團,以及賀龍支援的120師特務團,參戰人員總數在7000—9000之間。
11月7日午后,日軍離開黃土嶺,繼續向東北方向進軍。黃土嶺村之后,依次為教場村、上莊子村和寨頭村。其中,在上莊子村與寨頭村之間,有條比較窄的山谷,八路軍利用山谷,設下埋伏。
上圖拍于黃土嶺戰斗紀念館。圖中標注日軍1200人,可我在其它資料里看到的是1500人。此外,八路軍5個團的位置,在不同的資料里,也有不同的說法。
不管怎么說,阿部規秀的部隊確實是在這條長約1公里的山谷間,被兩側山上的八路軍,以居高臨下的態勢,阻擊住了。事實上,主戰場距離上莊子只有幾百米,距離黃土嶺大概2公里,如此說來,這場戰斗應該叫上莊子戰斗更合適,不知為啥稱為黃土嶺戰斗。
戰斗是在11月7日午后打響的,阿部規秀把臨時指揮所,設在教場村盡頭處的一座獨立農家院里。小院背后有座不高的小土山(如今土山上修建了高速公路),是指揮所人員瞭望戰場的地方。
據1團團長陳正湘回憶:臨近黃昏時,他們發現這座小院有日軍軍官出入,于是調來分區炮兵連,4門迫擊炮在900米距離上齊射,將小院炸了個稀里嘩啦,阿部規秀在轟炸中受重傷,3小時后死去。
其實,當時八路軍并不知道炸死了最高指揮官。他們是在戰斗結束之后,隔了好久,才從新聞里獲悉的。
如今,這個小小的農家院保護得很好,并被列入縣級文物保護名單。
根據日軍資料里的戰況圖,我將車停在村里,徒步爬山,以便俯瞰戰場全貌。
站在這個位置目測,正好距離那座農家院大概900米(白色圓圈所示),說不定此處就是八路軍炮兵當年發射炮彈的地方。
黃土嶺戰斗雖然名氣挺大,但持續時間并不長,從7日下午開打,打到太陽落山,2團與3團便撤走了(25團開戰后不久便撤走了)。第二天,也就是8日,一團團長陳正湘本打算與友鄰各團聯合繼續進攻,這才發現各團均已撤走,唯有開戰后匆匆趕來的特務團8日上午還堅守在敵人的背后,但到了中午也撤退了。無奈,陳正湘率隊在下午撤離,黃土嶺戰斗就此畫上句號。
據八路軍當時的戰報,黃土嶺戰斗“斃敵八百余,繳獲輕機槍二挺,步槍三十余支,戰馬三百七十余匹,其他軍用品甚多。”在黃土嶺戰斗紀念館里,我看到的戰果是擊斃日軍900多。不過,無論800還是900,都沒有直接證據,因為,八路軍是主動撤退的,并未打掃戰場。
下圖是黃土嶺戰斗研究者楊言信先生標注的——2團和3團等撤往甘河凈,1團撤往墨斗店方向。
觀看黃土嶺戰斗遺址后,我也按照八路軍撤退路線,駕車往東。
甘河凈是個鄉,當年八路軍一分區的后方醫院,建在這里。
白求恩受到致命的感染,同樣發生在此。
過了甘河凈鄉再往東南方向5公里,是旺家臺村。
受到感染的白求恩,原本已經往回撤了,可在途中聽說黃土嶺戰斗打響,執意要上前線,于是往回走。走到旺家臺村,開始發燒,只好再次后撤,幾天后與世長辭。
過旺家臺,往東南方向駕車27公里,是南管頭村。雁宿崖與黃土嶺戰斗期間,一分區司令部設在這里,司令員楊成武就是在這兒坐鎮指揮的。
南管頭村的周邊景色不錯,緊靠著一條河,背后還有雄偉的山峰。
我在村中走了一個來回,向幾位老人打探當年一分區司令部的位置,可惜他們都說不知道。
村中大都是新房子,唯有背后較高的地方,還殘留著一部分老宅。
南管頭村附近的周莊村,也曾是一分區當年駐扎過的地方。
周莊村中的老房子,比南管頭村多一些,但我同樣沒能找到當年的遺址。
周莊村西南方向28公里處,是慈家臺村,黃土嶺戰斗結束后,日軍瘋狂地對我根據地實施掃蕩,一分區司令部只好連續遷移,最后在這個村里落腳,直到抗戰結束。
村里的一個古老院落,掛著“晉察冀一分區司令部舊址“的牌子。
正當我圍著舊址觀看,一位村民介紹,他家才是司令部的所在地(下圖右側院落),無奈老房子已拆,恢復歷史古跡時,把他家隔壁——仍然保持原貌的院落,辟為紀念地(下圖左側院落)。
慈家臺村往北4.3公里,是長角臺村,那里有座無名烈士墓。
長角臺村村里,保存著一分區指揮所的舊址。
就這樣,利用自駕車的便利,一天之內,把雁宿崖、黃土嶺戰斗遺址,還有晉察冀一分區的多處舊址,逐個看了一遍。收獲頗豐。黃昏時分,駕車來到狼牙山腳下。
狼牙山五壯士的英雄事跡,非常著名,他們其實也是一分區的戰士。至于狼牙山本身,很早就開辟成旅游區。距離狼牙山還有好幾公里時,路旁的農家院客棧、小型酒店、餐館,一個接著一個,顯得很熱鬧。
與一路上的客棧相比,我更喜歡緊靠狼牙山的中凱大酒店,因為它的位置更好,設施也相對完善一些。有趣的是,當我來到酒店門前,停車后發現,身旁居然是一串“兄弟”,都是雪佛蘭。
這一天,早上從淶源出發,在山里轉來轉去,到狼牙山時,共行駛183公里,而續航里程僅僅下降了125公里。
這個成績真是出乎我的預料。此次出門,開始曾有些忐忑不安,因為我的探訪地,全部遠離城市,真要在山里沒了電,可就麻煩大了。通過事實證明,我的擔心純屬多余。
第3天,從狼牙山回北京。
狼牙山距離北京不算遠,大概200公里,回程同樣一帆風順,唯有這款車的駕駛輔助,值得再嘮叨幾句——它的儀表屏下方,能顯示與前車的距離和時間,并能以車速判斷是否安全。比如下圖所示,雖然距離前車只有20米,但因車速不高,仍在安全范圍之內,故左上角的“小車”為綠色。
當與前車距離太近,系統判斷不安全時,左上角的“小車”就會變為橙色。如果車速較快,前風擋還會出現一排閃爍著的紅燈投影,提醒駕駛者減速。
當我回到出發地——北京北五環仰山橋時,續航里程還剩下95公里,于是,把車直接開到附近的充電站。
以淶源充電后為起點,共行駛400.9公里,比去程的全程高速公路駕駛,續航能力提升很多。事實上,汽車媒體同行對暢巡的測試,也是如此,這款車在城市走走停停的路況下,表現更出色,從滿電到剩余電量低于15%,能行駛547公里,遠遠大于工信部標稱的410公里。
除了續航性能很不錯,通過此次山區自駕游,對它的舒適、安全與可靠,同樣留下深刻印象。畢竟,汽車最主要的是可靠與安全,而不是花里胡哨的智能與互聯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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